今年,我们迎来了新中国成立75周年的伟大时刻。回望历史长河,中华民族从革命的硝烟到建设的热潮,每一步都凝聚着无数先辈的心血与汗水。回首自己的成长历程,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,我也已近不惑之年。我从初识民革到正式成为民革党员,感慨最多的是民革组织给我带来的视野和格局。曾接触过几位国内顶尖级别的学者教授也是民革党员,这种不期而遇的缘分让我倍感荣幸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不足,令我学习之路更加不敢懈怠,我也相信我的人生也会因为民革而更加的广阔。
与民革的三世情缘
据家谱记载,爷爷的父亲毕业于孙中山先生在泰安创办的萃英中学,学校成立于1912年前后,前身为“贞德女校”,设有师范班,为社会培训师资,现为泰安一中校址。太爷爷学业及能力为校中翘楚,毕业后被委任为石崖村第一任村长。那时中国时局动荡,陈独秀先生在《新青年》杂志上发表文章提出“只有德先生、赛先生可以救中国”,强调了民主和科学的重要性。太爷爷勇于在家国风雨飘摇之际,用自身行动回应着孙中山先生的救国初衷:爱国,革命,不断进步。
据国家档案局第七号档案记载,太爷爷韩立木任职期间:自费修路、打井、安石碾、族人生活困难者......公出资相助,在抗日战争时期,日本惨败于白石岭,拆庙宇且要烧光石崖村,公出足金与敌周旋保全了石崖村民......公与时俱进忠于国家,送子参军抗日,三子韩邦峄(笔者三爷爷)牺牲于淮海战役......公为四里八乡名人,入当地名人录,年迈后无疾而终。
时过境迁,高中毕业后我考入了南京的大学,这里的名胜首推就是中山陵。年少懵懂,只是从课本上了解过孙中山先生,知道他领导的辛亥革命结束了我们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,且毕生推崇三民主义及各项民主制度。于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正式拜谒的陵墓就是孙中山先生的,这是冥冥之中的巧合。中山陵我已去过数十次,但如今回想,第一次的忐忑和敬畏还会让我心潮澎湃。
步入婚姻后,得知妻子的父亲是地道南京人,他时常说起他的爷爷和舅父如今仍在台湾,后人几年才相见一次,时常哽咽。这让我嗟叹世事造化弄人,我辈更应该努力不让历史的悲剧重现。
回老家工作后有幸结识了几位民革党员,他们均为各自行业内的精英,见识广博,认知远高于我。他们的一件件社情民意信息和提案转化为为民务实的举措,让我艳羡之情溢于言表。在日常的接触中我看到了这些民革党员生活细微之处的素质和能力,我向往着靠近民革组织,更向往着成为一名民革党员。
经过深思熟虑,我向临淄区民革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。经过组织考察,我于2023年11月正式加入了民革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民革党员,对于我来说更是一层身份上的认同和守望。
做有社会责任感的老师
如今,细数当老师的年头已经足足17个春秋,我们接触的学生以初中、高中为主,这个时期的孩子正是人生观和价值观自我碰撞磨合激烈的年龄。任何形式的教育,都可能在这段关系中积累成不可逆的效应,若是没有真正对孩子的喜爱或是老师缺乏社会责任感,那么教育就会机械、苍白,孩子日后岁月可塑性和可能性都大大的受到影响。
这些年,与民革同仁的接触以及我个人经验的累积让我认识到,作为教育者,最重要的是不能漠视学生心灵的处境、不能自视优越,要平等地、敞开心扉对话,若是阻断了这种交流,则师生之间无法保持开放和无尽追问的态度。教育的特殊在于不是训练和控制,教师是园丁,不是木匠,这些思考和智识层面的结论都离不开这些年与民革党员的频繁接触。
如今的国际环境也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,台湾也尚未“回家”。从太爷爷生活动荡的民国北洋年间到如今的太平盛世,新中国成立已然到来了第75个年头。如今的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,数亿人口摆脱了贫困,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。建立了全球最大的高速铁路网和高速公路网,极大地促进了区域经济发展和人员流动。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力显著增强,积极参与全球治理,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。中国与180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,积极参与国际合作,推动了多项重要的国际协议和合作项目。这些成就涵盖了多个领域的全面发展。
孙中山先生曾经说过:“唯愿诸君将振兴中华之责任,置之于自身之肩上......君志所向,一往无前。愈挫愈勇,再接再厉。”我愿永葆初心之热情,把民革精神传递给身边的人,与新中国共同成长,与民革同成长共进步,努力工作,爱岗敬业,用实际行动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献礼!(民革淄博市临淄区基层委员会党员 韩正晨)